想在地上躺会儿,你先回去吧。”
司马澄犹豫了一下,以为悕雪是因为脚疼才没法起身,于是说:
“陛下若是脚太疼,那属下帮您揉一下吧。”
司马澄小时候也摔过腿,那时,大夫天天都到府上来,久而久之,他也学了两手。
说着,司马澄便坐在了地上,将悕雪的腿放在脚放在腿上。
此话一出,悕雪脑海中,“男女授受不亲”的羞耻感瞬间袭来,刚想拒绝,奈何司马澄的手法很好,悕雪觉得脚上的刺痛感很快消失,连同着夜里长时间步行的乏力也跟着一扫而空。
最后,悕雪再三跟司马澄保证,说自己的脚已经没事,可以自己走到床上去,最后甚至用了命令,司马澄才离开了屋子。
见司马澄离开,悕雪终于松了口气,起身时正好看见司马澄飞扬的衣摆,黑袍白带,悕雪不禁有些疑惑,司马澄不是只穿黑色的吗?难道他是匆匆披上衣服就过来了吗?
一想到这,悕雪觉得心里变得有些乱,但转念一想,忽然又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起身,若是真的如她所想,肯定脸都不知道要热成什么样了。
……
一转眼,国子学已开设半月有余。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