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昀拽了回来,而后冷言道:
“行礼。”那声音就向长辈教训小孩子似的。
司马昀不好意思地朝雪耸耸肩,连忙俯身拱手,说道:
“司马昀参见陛下。”
雪被两人的样子逗乐了,忍俊不禁,朝司马昀摆摆手,示意他起身,说:
“昀公子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以后若是只有我们三人,免了这礼数也是可以的。”
司马澄见雪如此和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说道:
“陛下。”司马澄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满。
臣子向君王行礼,是在提醒臣子要以君王为尊,若行礼都可以省去,那何谈君王威信呢?
这道理雪自然是明白,不过直到现在,雪仍然觉得明明都是自己的兄长,却因为这所谓的地位,多了许多繁琐的礼数和派头,这些都让她不太习惯。
然而,司马昀听了雪的话,就好像拿到了免死金牌一般,得意地朝司马澄努努嘴,小声说道:
“你看,陛下都说不用。”说着说着,司马昀的身体还不住地往司马澄身上蹭。
司马澄退后了一步,冷言瞪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