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陛下是朋友了,是朋友就不在意这些小节。”
悕雪见司马昀没有执着于一个称呼,不禁松了口气,司马昀闲来无事,于是将之前自己在宣极殿记录的叠纸拿了出来,呈给了悕雪。
司马昀的字迹十分秀气,规矩中又带着洒脱,悕雪一边翻阅,一边问道:
“昀公子觉得今日的的策宴如何?”
司马昀用手捻着下巴,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深思熟虑一番后答道: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吧……”
悕雪翻过一边,发现记录的都是南方或者胡人出身的国学生,这时,司马澄也放下了食具,将自己记录的那一部分递了过来,说道:
“这时属下记录的那部分。”
悕雪点点头,匆匆翻过之后发现司马澄这一叠都是北方国学生所吟之诗,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
“你们两人怎么正好将那些国学生分成的两拨?”
“宴会开始前,澄哥哥就跟我说好了,各自记录自己那一侧的发言。”司马昀解释道。
悕雪点点头,才想起了,当时他们两人分坐在两侧,司马澄在右,司马昀在左。
想到这里,悕雪不禁蹙起了眉头,依礼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