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他母亲是高龄产子,最后不幸,丢了性命,以至于郑琅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再加上家中女眷众多,使得他十分依赖这些与他朝夕相处的姐姐们……”
雪点点头,觉得这些事情合情合理,不难理解。
“所以……有传闻说他……对自己的长姐有了非分之想,而且还不小心被他父亲发现,给了他很重的惩罚……”司马昀说道。
雪十分错愕,不过想起之前郑琅脂粉不离手,以及吟诵悼亡诗时,那痛苦难耐的表情,相比阴阳两隔,他所爱慕之人近在天边,却求而不得,又能说哪一种更加痛苦呢,她也说不上来。
雪叹了口气,顿了顿,继续翻阅了两人的记录,随心发问。
问道金玉泽时,司马昀说起了他在国子学不少糗事,惹得雪哈哈大笑,提到范铮时,司马昀则称他是在骑射方面唯一能和金玉泽匹敌之人,而问道李璁时,司马昀对他的印象就是十分狂妄嚣张……
司马昀侃侃而谈,雪也听得津津有味,只觉得和他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司马昀很少提到自己,因为之前从杨媚娘口中知道了关于司马昀事情,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因为这件事,雪的心情也沉重了不少,她看到司马澄在气定神闲地品尝美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