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的书房,悕雪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上扬的嘴角也立刻收了回去。
还好此刻,周牧拱手俯身,正低着头,裴玄灵也半眯着眼看向远方。
司马澄将悕雪这所以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甚至都能想到悕雪下一步就是马上将石头还给周牧,然后说:
“是一方上好的印石,周公子真有眼光。”
司马澄自己都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了解眼前的这个小皇帝了,所以悕雪刚刚如孩童般纯净的笑容,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就像那一方印石一样,再也不能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了。
待周牧走后,悕雪觉得周牧这人和一般的南方公子不太一样,南方公子或像陆桐一般冷漠高傲,或是像陆槿一般只活跃在南方的圈子里,亦或是像顾允一样沉默寡言。
再加上,悕雪也从来没看过裴玄灵跟哪一位国学生说过那样的玩笑话,见周牧被这般特别对待,悕雪便装作闲聊的样子,说道:
“裴先生,这周公子还真是别出心裁才呐。“悕雪看着远方,生怕被裴玄灵看出来。
“哈哈。“裴玄灵笑道,并摸着的胡须。
悕雪觉得裴玄灵摸胡须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心情特别好,二是特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