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了声。
但雪仍旧不敢停留,忍着疼痛直径跑回了寝宫,然后“啪!”的一声,死死地关上了门。
雪的声响惊动了熟睡中的宁姑姑,她披了件衣服,刚走到院子里就遇见了面色凝重的司马澄。
“澄公子,是澄公子吗?”宁姑姑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慌忙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那分明就是司马澄本人。
即便如此,宁姑姑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她赶忙走上前去,好好端详了司马澄一番,这时,司马澄开了口,说道:
“宁姑姑,正是在下,这么晚,打扰您了。”
即使面色凝重,但对于宁姑姑,司马澄的言语中仍然带着应有的风度。
“这……澄公子这么现在回到宫里了,不是最早也应该是明天吗?”
宁姑姑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瞥眼看到司马澄拎着的包囊的一角,露出一个酒壶嘴似的细长的东西。
“澄公子,您这拿的是酒壶吗?”
宁姑姑说着就接下了司马澄手里的包囊,拿出来一看,还真是个酒壶,她不禁眯起眼睛,从凑近问了问,自言自语地说道:
“……殿下是拿去装了金桂酒吗?这……这样式跟东宫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