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对于这些奇怪的部分,她却只字未提。
司马澄不禁看了一眼宁姑姑,又看了一眼宁姑姑手上的酒壶。
今晚很多事情事发突然,就连司马澄自己也觉得有些应接不暇,他轻轻叹了口气,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装作困倦的模样,然后便朝宁姑姑微微颔首,说道:
“宁姑姑,在下深夜回宫,有些乏了,就先行回房了。“
“恭送澄公子。“宁姑姑快速地回应道。
两人心照不宣,宁姑姑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便直接送走了司马澄,而且宁姑姑这一声,音量明显比之前大了不少,看样子是有意想要让某人听见的。
屋子里的雪听到这声音本应该感到高兴,可就在她刚才慌慌张张跑到床上准备装睡的时候,床沿一角的一团白布赫然映入眼帘,雪瞬间犹如雷劈。
今晚,她没有用裹布!
这依旧罢了,但是她还被司马澄……雪紧紧地抱着那块布,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所以司马澄已经知道了吗?
这个恐怖的想法在雪的脑海中闪现,所以他刚刚是跟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吗?
想到这里,雪不经打了个寒颤,她不知自己此刻应该是担心还是害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