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里又开始懊悔,虽然她相信司马澄不会有什么失礼之举,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松宽”的过程疼痛难忍,但因为刚才的事情,悕雪没敢吱声,默默承受着,在司马澄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手也攥成了拳头。
身在背后,虽看不到悕雪的表情,但悕雪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还是让司马澄察觉到了异样,他不得不再次减弱了本就轻了不少的力道。
司马澄捏着悕雪那似柳条般柔软纤细的胳膊,起初也有些无措,好似在对待一件珍物,这种小心翼翼还是第一次。
司马澄俯身,手慢慢下移至悕雪的小臂,不经意地靠近,司马澄无意瞥眼划过悕雪的后颈,他想起自己曾经触碰过这个地方,与那个时候不同的是,碎发都被打理得干净,愈发衬托出其纤细与光洁。
或许是发间的膏沐之香萦绕在鼻尖,司马澄得目光好像被吸住了一般,挪不开眼,喉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后颈传来似有似无的热气,悕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司马澄回过神来,逃出了“怪想”的魔咒。
随着司马澄手上的动作,悕雪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早先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