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快速拿起了书案上的画纸。
待悕雪回过神来,书案上已经空空如也,留下的只是一阵风,以及一股淡淡的橘香,萦绕在鼻间。
“这就是一只爪子为白的玄猫。”司马澄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温情。
想不到司马澄会执着于“是否给猫爪上墨”这件小事,悕雪诧异了一瞬,而后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鼻间的橘香还未散去,与屋中暖黄的烛光相得益彰,悕雪心中一暖,便说道:
“那是就是,澄公子说一声便好了。”言语中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话音刚落,悕雪转过头还想说什么,但见司马澄凝神,注视着那幅小小的卧猫图,眼中似乎有什么浓得散不开得东西。
“澄公子是见过吗?通体玄色,就唯独爪上有雪的猫兽,实在是少见。”悕雪下意识地说出了声。
这时,司马澄已经从悕雪身边走开,重新拿起刚才誊抄好的东西,走到了书案前面。
司马澄站定,没有马上回话,顿了顿,悕雪见他神色缓和了不少,然后听到了一句简短的应答:
“嗯。”
而后司马澄便呈上了誊抄好的“管子六条”,悕雪接下匆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