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干瘪难看的尸首,她心中只剩了恐惧。
突然,耳边又传来轩辕汾的说话的声音:“宁山,程嬷嬷要是清醒的听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走该多难过啊,你还是让她睡着吧?”
“好,”宁山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在程嬷嬷的头上点了一下。
程嬷嬷只觉得耳边没有声音,大约自己是进到了睡梦中吧,可自己为什么好像还能想东西呢?还有,虽然已经听不到鲜血在流淌的声音,可她又感觉到了手腕上有些隐隐作痛。
大概那是匕首划过后伤口的疼痛吧?想想也是,就是匕首再快,伤痕再小,但毕竟也是在肉上割了一道口子,不疼才奇怪呢。
不管如何,她要死了,就跟那头羊一样被放干了鲜血之后慢慢的死去。这是程嬷嬷最后一直再想的事情。
殿内,宁山开口说道:“我点了她耳朵的穴道,她已经听不到了。”
“好,你手上没事吧?”轩辕汾轻叹了一声,说道:“咱们刚才这一番举动,想必让这个老狗相信了就是在给她放血吧?”
“没事,”宁山摇摇头,将手上的帕子拿开,她的手指早已经不流血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禁不住转向软塌旁边桌子上一只木盆,那是轩辕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