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生。
听二妹说完,谢陵沉默良久,说现在不行。谢家和高帝一朝来往过密,谢府虽收留敏行示好,但新君心里有根刺,你务必去抚平。
这些都是往事了。
萧越被弄散了头发,从她手里抽了簪子扔桌上,握住她手,“安分些。都多大人了,还这样孩子气。”
谢阮宁微微仰头,一双眼睛波光流转,别有情态,半是娇嗔半是清冷,“你不就喜欢我不安分?”
萧越闻言轻笑,“矜持些。”
烛火将两人影子摇曳在一起。
萧越第一次来看望谢阮宁的时候,她正覆了帕子在桐阴下养神。
听见那年少时候便熟悉的脚步声,她闭着眼睛装睡。
可是这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她能感觉到那温柔的眼神,倘若她睁开眼,应该能看见那缠绵不尽之情意吧。
那样温柔的目光,她曾经多么想得到啊。
渐渐地,她脸颊浮起烟霞,别有娇态。
萧越伸手揭了她帕子,嗤笑道,“你这样脸皮厚的人,害羞什么?”
她起身捂住他嘴,像小时候那样瞪着他。忽然想到什么,忙把手拿开。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覆在萧越冰凉的唇上,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