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一曲罢,陈盎然袅袅前来,“臣妾献丑。”说罢无限柔情,眼波流转的看着萧越。
要是再听不出弦外之音,那真是枉读三十多年书。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美人,萧越招招手让她过来,这次陈盎然贴了萧越坐,朱唇轻动,呵气如兰,“皇上……我们去殿里坐可好?”说罢绞了绞帕子。
萧越起身横抱了她,俯她耳边笑道,“好啊。”
陈盎然揽了萧越脖颈,不胜娇羞,只埋头他怀里轻咬嘴唇。
夏渊忙暗示宫人在外边侯着,该备水的备水,该记册的记册。
灵璧和含瑾在殿里放了四瓯冰块,东南西北各一个,她俩坐在中间吃烫锅,好不惬意。含瑾辣的一直吐舌头,嘶嘶有声,说哎你见你父君刚纳的几个小老婆没,听说有两个贼漂亮。
灵璧说你消息怎么这样灵通。
含瑾笑眯眯,萧杭之告诉我的。你父君最近很宠的那个陈婕妤,你见过没?
灵璧捏了个帕子擦嘴,揉了揉肚子,端起茶喝口,顺了顺,“这个臭丫头片子,最近略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