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边她专门放的藤椅上合目而眠,睡得十分安稳。
啧,如此偏的地方,这人如何寻来?
走进一看,才发现这少年生的疏朗清淡,内敛沉稳,似是十分疲倦,竟未听见她走来的细碎脚步声。
纠结了五秒钟,她俯下身子,“小友,让让,你占了我钓鱼的地儿了。”
那锦衣玉貌的少年沉沉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面前一美人儿,樱唇欲动,眼波将流,纤纤素手举着柄油纸伞,伞面斜斜绘了枝桃花,正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
听她叫他小友,觉得十分新鲜有趣,反应过来自己还躺着,略觉失态,他施施然起身,冷冷淡淡的嗯了声。
谢阮宁指了指藤椅,道,“小友,这是我专门钓鱼的地儿。”
那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歉意的拱手,“唐突。”
谢阮宁笑了下,“无妨。”说着收起伞,拿了钩杆,随意一甩到水中,自己拎了本书坐下来旁若无人的看。
那少年见她看的是本志怪书,好看的眼睛微微有点惊讶。
他闲时也翻几页这样的书,虽是无稽之谈,有些故事文笔具美,读着还颇有趣味,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前阵子才看过的一本杂书。里面有句话颇合他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