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看太子以后如何用。真正智慧的人,不会拒绝贤能的人,明白事理的人,不会疏远恶人,为政治国,善与恶两种人都要用。”
见老师说的庄重,萧钧之拱手道,“老师教诲,学生记住。”
张政和叹了口气,“唉,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几年了,太子能平安顺遂,老朽死也瞑目了。”
宜惕然忍不住道,“太子,孤立无援,大智难为,刚直不弯,难以保全自己。既然无力改变,那就顺应。君子都是宁可在逆境中自强不息获得转机,也不要在顺境中成为温水青蛙。”
听了这掏心掏肺的话,任是萧钧之这样冷淡的人,也有些动容。他和宜惕然虽师出同门,然而宜惕然为官早,平常为了避讳,少有和自己攀谈,今日为了劝解自己,如此推心置腹,不由得他不动容。
张政和等人走后,没一会儿,含瑾身后跟着个宫人进来。
见太子默默无言,盯着书桌发呆,含瑾叹了口气,回身从宫人手里接过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将碧玉小碗取出来推太子面前。
“哥哥,这是我刚煮的百合绿豆粥,你多少喝一点,静心凝神。”
朝议的事儿含瑾早已听说,太子哥哥最近不太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