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教这孩儿骑马射箭,在启蒙时候握着他软软的小手教他写第一个字,他这一身经韬纬略都要授他,只盼他长成一位堂堂正正的男儿,行走于天地间,出去看看那大好河山。
倘若生个女孩,他便亲自教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养成像她娘亲一样通透聪明的样子,将所有的疼爱宠爱都给她,呵护在掌心,他要努力将这江山治理的更好,断不会让她像前朝公主一样流离。
这世上有太多的果,偏偏没有如果。任是西方宝树,那也只能结出长生果,结不出如果。
见谢昭容翻了个身,面向墙内,萧越叹了口气,“你感觉怎么样?”
好一会儿,谢昭容道,“身上清爽了许多,倒也不觉得怎么。”
萧越替她掖了掖被角,“叫太医进来看看脉。”
“嗯。”
褚宁褚太医进来隔着帐子把了把脉,才舒展了没几天的眉头又拧在一块。
见褚宁好半天不言语,萧越忍不住问,“怎么?”
听圣上问,褚宁忙跪下,好半天,他不确定的道,“陛下,臣生平,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脉象。娘娘,腹中似乎又有……瘀血。”
萧越皱眉,“怎么又有?不是说已经干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