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
早听说北朝开放,不像南朝那样保守,看来果真是这样。他这样想,不禁有些惭愧,仿佛亵渎某些不可言说的情思一样。
元恪又要兴兵,谢宥一不禁有些焦虑难安,忧心如焚,今年一战,北朝损失六个州,至少十万将士,南朝失去两个州,至少二十万将士,实在是两败俱伤,明年再打,为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让生灵涂炭,千千万万人流离失所,他断然不能接受这个战争理由。
他从十五岁便在军中,深知兵不动则已,一动则牵扯国家的方方面面,即便是胜利,也得几年恢复民生,更遑论战败,那更是让一个国家元气大伤,政治不稳。
元恪说的这样胸有成竹,那就是做好了打仗的准备。
打仗,迁都,南伐,哪一件都足以拖垮元恪的政权。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他真的想问问面前这个正沉思的年轻君王。
如何能避免这场不必要的战争?
这场战争明面上是由定江堰决堤引起,实则又和一个女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圣上抓着不愿放手,这才下令修建定江堰。元恪不愿放手,这才举兵南下。
现在形势调转,元恪成为想主动进攻的一方,如何才能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