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没听有那家伙的消息终是未好意思去敲门,将就吃了点东西,闲来无事,下楼从后绕过前堂,顺着檐下长廊找了处清静所在,就势坐下,倚着栏杆,雨中看这残荷倒别有景致。
头又被敲了,不必回头,我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天这么凉,坐这发什么呆”他坐下来,也支着栏杆。
“总不能在房里呆一天吧,这鬼天气,我都要霉变了。”我抱怨道。
“不如,我们到街上走走”他建议道。
“好啊。”我又踌躇,“我们能不能不走正街啊”
“恩。快上去换身厚的来罢,竟穿这样单薄。我在楼下等你。”我兴冲冲的飞身上楼,换了宫织紫云锦绫袄和素白绣苏紫裙,翻了翻,竟忘了带木屐,看看脚上刚换的绣鞋,无法了,忙提着裙边下楼。
他看我下来,撑开手中的十六骨纸伞,我们走进了微雨中。
“啊呀”我停下来,皱起了眉头。
“怎么”他问道。
“这样多不好啊,”我看了眼他,“会被叫夫人的,本姑娘才不要。”
“本公子不嫌弃你就罢,你倒好,”他笑起来,“又没夫妻之实,说不得,本公子还吃亏呢。”他一脸坏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