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不想爱女远去关外,中年接连丧子,急愤怨痛,大病了一场后,越发伤心落魄。”
说罢又道,“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篷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元敏怔怔的落下泪来,“大人富贵荣华,高官爵禄,何必作如此悲凉之音?”
楚南安苦笑,“这富贵荣华,高官爵禄,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想要富贵,奈何富贵逼人。
轻轻推开门,楚南安道,“进罢。”
一进门倒别有天地,一座小假山翠嶂重叠隔开前后,苔藓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