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必是贵妾,她……恐怕会惹人耻笑。”
谢宥一倒不是怕人耻笑谢府,谁家没个抬不起头的事儿?他只是可怜那柳翩翩腹中孩子,恐怕这一生都要被人轻贱。
这话却不能说。
“父亲要我明日去教坊司。明日进宫,我却走不开,定一……怕是不会去。”谢宥一愁眉道,“竟不知要谁去了。”
见夫君愁眉不展,吴景辉想了下,“咱们谢府是不方便直接出面的。老爷要夫君去办事,却没让夫君亲自去办事。”
谢宥一想了下,倒觉她说得有理。
吴景辉道,“正好,母亲要我出宫后顺道去豫章王府看看小妹,不如我们一道去。世子爷是自己人,又和教坊司熟,夫君托他去办,想必他不会拒绝,也不至家丑外扬。”
谢宥一想了想,深觉有理,不禁有些感激,“甚好。”
两人低声商议了下,将事情敲定,这才准备灭烛安寝。
躺在床上,谢宥一闭着眼睛,总也睡不着。
吴景辉悄声道,“夫君睡了吗?”
谢宥一轻声嗯了下,又道,“没。”
吴景辉道,“夫君……妾想问你个事儿。”
谢宥一身子一僵,心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