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越冷笑,“可朕反悔了。”
谢昭容愤然道,“你出尔反尔,岂是正人君子!”
萧越面色冷峻,一抬手扯下帘勾,“对,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是畜牲。现在就当畜牲。”
夏渊去年到谢府宣过一次旨,今年再去便十分轻车熟路。
此时谢定一还跪在祠堂,从昨晚到现在,天又快黑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没动弹,他嘴唇干裂,身子摇摇欲坠,眼冒金星。
被人昏昏沉沉扶到大厅跪下,他脑子一团浆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大哥已惊诧的开口,“大人,我无军功在身,并不符合成命。”
夏渊笑眯眯道,“圣上愿意,谢司令便受之无愧。啊不对,如今应该叫您王爷。王爷,建国以来您是第一位异姓王,天恩浩荡呀。”
谢陵本被谢定一气的不轻,听完旨意,他满面惊喜,“夏大人辛苦,请暂上座,喝一杯薄茶歇息片刻。”
夏渊摆摆手,“圣上让咱家口头再带一道旨意,请谢宥一听旨毕,立即动身去定州。”
谢陵惊讶,“这……还没进宫谢恩,现在天已晚,明日走不行么?”
夏渊道,“圣上道不必进宫谢恩。圣上说立刻走,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