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了检讨书。
他看上去那样稳重一个人,不像没分寸的,又怎么会犯下如此错误?
不及细想,元敏脱口而出,“你会不会投针?”
这话问的萧钧之一愣。
踟蹰了下,他歉意道,“孤……应该不会。”完了又补充道,“其实……那个想来不难。针不要离水太高,越高越容易沉底。”
她手背在身后,绞了绞衣衫,不知道是挽纱还是宫绦,“你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过去看看。”
这话说的萧钧之又一愣。
他和她并不熟,然而她发出邀请,善意的信号,他倒不忍心拒绝。
若是拒绝冷落她,自己和父君有什么区别?
这几日他闷在偏殿,常常能瞧见她站在廊下徘徊,看得出闷的紧。
想了想,他点头道,“可以。”
见她答应,她掩饰不住的欢喜,“水在石榴树下,我去取针,稍等。”
回到殿中她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遍体生凉,离开他面前,让她刚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下,也让她晕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下。
将半湿半干的长发用锦带松松束了,她翻箱倒柜的找针,却怎么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