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元敏是脱不了干系了。
上次在朱雀门,谢昭容受惊小产,不知连累了多少人,连他远在靖州也被人寻出错处,更何况这次谢昭容在东宫出事?
此刻那谢昭容看上去竟是不省人事,满身血污,即使在昏迷中也在吐血,似要把五脏六肺的血都要呕出来。
她素来体弱,估计不到一两个时辰便要香消玉殒。
萧钧之听完,不由得皱眉,游目四望,他沉吟道,“你们刚才也站在这里,现在还好好的,东宫并无异样。”
那问题出在哪儿?他实在想不通。
谢昭容这情形,倒不像旧疾,似是经受不住突然的刺激,这病症来的又狠又快。
若是谢昭容出事,东宫恐怕总得死几个人。
只是这次连累了二弟。
钊之此刻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得想个万全之策,让钊之全身而退。
正想着,胳膊被人撞了撞。
萧钊之下巴抬了抬,朝着不远处一幅画道,“瞧出什么没?”
萧钧之望过去,定目细瞧,并未发现奇处。
萧钊之轻声道,“那是元恪手迹。你看那画上女子首饰。”
萧钧之闻言,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