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烧着多旺的一团火,现在也不敢真对她做什么。
早早其实比沈澈还紧张,沈澈只是心里渴望却不敢行动,她却是经历过被他关起来一年的,知道他激动起来多吓人,那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吃掉的疯狂。
“沈澈,”早早一开口沈澈就控制不住情绪了,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她的手,抿着嘴看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眼神有多委屈。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早早都叫他阿澈的,他多少次梦里听见她还是这样叫他,明知道是梦也舍不得醒来,一边痛彻心扉一边希望能再听她叫一声。
早早跟他心有灵犀,马上改口,“阿澈。”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心痛。
沈澈心口剧震,一把把早早拉近怀里,压抑了三年的情绪瞬间决堤。
把早早越抱越紧,恨不得就此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此后一生再也不要经历失去她的痛楚。
沈澈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怕抱疼了早早。从早早亲过他以后,他的情绪就火山喷发一样,分开这二十多个小时里就没平息过。全家都围着他连轴转,现在奶奶和大嫂已经挑好了送早早的首饰,连婚礼礼服的设计师都选好了,就等着早早点头给他们办婚礼了。
而大哥和爷爷也按着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