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全家?”
少女突然发问,傅骊骆紧蹙眉梢,挺直了脊背靠在冰窖似的灰墙上,素手紧紧抓着衣角。
半晌
两人突然停了下来,男子举着昏黄的油灯,映在少女素净的小脸,沉声:“宁西侯得罪了权势在握之人,所以他是被害的,皇上也是受奸人蒙蔽......”
傅骊骆站在窗前,光亮正好投射到了男子脸上,只见他一手提灯,一手搭在少女纤细的肩头,正在攀谈。
傅骊骆只觉得周身似火一样,心都要蹦出来。
她看见了,看见了,看的那么清楚,是他.....没错,就是他了,他们先前见过的,怪不得上次凉台一见,就似曾相识。
“窦骁扬,谢谢你”
她在心里默念,素手抚着疮痍的磨花窗柩,伏身歪了下去,像那莹白娇弱的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