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鲜红的“杀”字让她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出去则是后院,有稀稀落落的梨花和桂花,旁支连在道路两旁,香气似有似无的飘荡直钻鼻尖,她心力憔悴,早已无心驻足,沿着曲折的小池塘转进砖红色的厢房,她不敢抬头,只凭着记忆中的样子寻了进去。
此刻的她像是那千年的幽魂般,荡荡漾漾,来来回回,想要寻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惜,除了一败涂地的陈旧桌椅和破碎的花瓶,房里早已嗅不到双亲的任何气息。
怎会如此的干净?就好像被洗劫了一样。
空荡荡的楠木大床,淡青色的帷幕摇摇摆摆,好似像她低喃私语,又好似在控诉着这间屋子当时发生了怎样可怕的死亡!
素手来回摩挲着房中的冰冷遗物,但除了一张空落落的床就是一张缺了腿的木椅。
她一一留恋的抚着,最后坐在了冰冷的床沿,素手覆了上去,卧着半个身子,沉吟:
“母亲,父亲,你们死的好惨!”
清冷的泪顺着姣好的面庞滴落下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从怀里摸出一瓶清酒,拧开盖子,对着昏暗的窗外倒了出来。
“父亲,今日是您的生辰,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