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圆睁:“清寒阁的小厮名烟说昨儿个二小姐巴巴的去了,轩少爷没见她,她灰头土脸的走了。”
看到古云画最近的际遇这么衰败,蔓萝心里就很是舒坦。
还记得大小姐十岁那年,被二小姐诬告,说是大小姐撕烂了墨小姐的纸鸢,害的本就不喜大小姐的老夫人,关了大小姐二日的禁闭,直到大冢宰回府,跟老夫人理会了几句闹了些不愉快,才把大小姐放了出来,后来翠柳无意中说漏了嘴,原来是二小姐古云画,忌恨墨小姐得老夫人欢欣,所以自己偷偷撕坏的,想起这个事情,蔓萝就憋的慌。
后来事情搞清楚了,古云画又哭诉着发毒誓,说自己那时没看清楚,原来是自己的婢女翠柳不小心弄烂了,还跟大小姐道了歉,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大小姐当场就原谅了。
“小姐,自从翠柳死了之后,感觉小娥有些不对劲了,昨儿个回来,我跟她打招呼,她只点点头,赶忙走了。”
蔓萝挠了挠脑袋,雾蒙蒙的大眼黑白分明。
傅骊骆敛眉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清澈见底的眸子一片清明:“怎么不对劲了?”
其实傅骊骆早就发现了,根据她的判断,朝云轩死的那个婢女,肯定跟古云画和那个叫小娥的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