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头如捣蒜。
傅骊骆懒得理她,白皙娇嫩的俏脸明媚如霞,撵着裙裾,迈腿进去。
啪啦
又一声巨响,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双手扶住梨花木的门柩上,蔓萝反应迅速的撑住她的腰际。
低眉一看,一只云墨琉璃美锦瓶滚落在她脚边,碎成一丝的玻璃渣。
“哈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哈哈哈哈!”
内厢房传来凄厉的笑声,门口的小婢女们顿时头皮发麻,众人低眉垂眼,惶惶不安的侯在廊檐下。
蔓萝双手抓住傅骊骆腰间的丝带,面色骇然的朝里望去,只见两三名壮硕的小厮,正把上蹿下跳的女子抓的紧紧的,一人拿着粗 大的麻绳,正在费力的困住她挥舞的手脚,小厮额上密密的汗珠滚落了下来。
“捆紧一点,快..”
古钱站在榻角,冠着的头发溜了好些下来,搭在他青紫的脸颊,他双唇干裂,眸中似火,双手拧拳,瞪着趴在脚边哭哭哀哀的妇人。
那妇人抓着古钱的靛色官袍一角,脸上泪干迹迹,一双眸子尽是血丝斑斑:“老爷,求您了,不要这样对她,她只是身子不舒坦而已,她没疯!”妇人呜呜咽咽的捶胸顿足,头上佩戴的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