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爬着伏倒在呆滞的古云画身边,一把拥住古云画,泪水崩裂泣着:“老爷,画儿跟着臣妾,呆在府外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几年,原以为进府就能享福了,老爷要是把她关起来,还不如先把臣妾弄死吧!”
傅骊骆静静的看着杨素琴先卖惨后撒泼,清冽的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起来,好似一汪清泉,看似清幽实则深不见底。
“父亲,妹妹这般的狠厉,多半跟二夫人没多大的关系,是妹妹心思不纯,还请莫要怪罪二夫人。”傅骊骆面色浅淡的睨了睨怒气未平的古钱,一席话说的杨素琴身子禁不住的发抖。
明眼人都知道,这话虽是为二夫人求情,实则是告诉古钱,古云画这般狠毒,多半是二夫人指使纵容的,满屋子的小厮婢女皆是一惊,这大小姐真是厉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把二夫人打回原形。
果然,啪啦一声,香案上的两个云墨纹茶盏,被盛怒的古钱扫到了地上,碎了满地,他咬牙切齿指着哀戚的杨素琴怒骂:“都是你,都是你纵容云画的是不是?”
杨素琴骇了一跳,一双美目阴毒的,睨了睨面色淡定的傅骊骆,连忙俯首垂眉,哀哀怨怨的流泪:“老爷,冤枉啊!肯定是婢子偷懒被画儿指责了两句,她怀恨在心,所以诬陷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