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宁西侯府,他又马不停地的往那处赶,但一路上除了雪和血,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风雪像刀子一样朝他射去,但他的心随着路上的血红早已碎成了一地,据槿同说他们带人去寻他的时候,他早已在那摊血迹旁冻成了一座冰雕。
思绪飘渺,他鬓角有冷汗冒出,抚在灵儿肩背的手也微微颤栗了起来,傅骊骆眼角闪过一丝狐疑,唇瓣弯了起来:“窦将军,你怎么了?”看着他青黑的脸面,她心里骇然!
窦骁扬神色一怔,转头不看她:“想起一些旧事,让古大小姐见笑了!”他轻抚着额角,只觉得眼角抽痛,心里堵的似要透不过气,连带着浑身酸软无力。
傅骊骆看着男子凄凉的面色,秀眉微微卷起,抬头睨了睨湛蓝的天际,她浑噩的神色渐渐清明了起来,“窦将军,我们快些回去吧!”
看日头已是正午,早间起的早,现如今倒是有些饿了!
窦骁扬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抱歉!去清芳轩用膳吧!”
他吩咐在小山坡上遛马的小厮,去前庭的跑马场请客人去清芳轩,自己带着傅骊骆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云卷云舒,冷风过隙之间卷起身旁少女的素白衣裾,他敛眉行着刻意与她拉开距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