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突突的跳了起来,像那放在火炉上烘烤的黄豆,面上似火烧般的滚烫。
窦骁扬望着她如霞光般的俏颜,只觉得眉心绞痛,身子一顿,忙的行了过去。
两人各怀心思的走着,小心翼翼的不去靠的太近,经过四进五处的小拱门,又弯过迂回蜿蜒的青郁假山,却从假山侧坡的小缝口转了进去,缝口处全是青黄的枯藤,而且缝口很窄,只能容一人进去,他伸手拨开杂乱无章的枯草蔓藤,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红铜色的铁门,她睁大眼睛看着他闲定的从腰间摸出一块环形纽扣,顺着铁门上的印记扣了上去,只听见晃当一声,他突然转身把她护在身后,铁门从下往上旋风似的腾了起来,直直的吸进上梁的石台缝里,巨大的振力带起了洞壁上的灰尘杂絮,她抬起素帕遮在面上,狐疑的睨了窦骁扬一眼,轻咳了几声,凝眉看他:“将军,这是何地?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
她闪着纤腰倚着铁门边上,杏眼蓦然睁大的瞅着灰白的墙壁,除了灰白什么都没有。
“除了你我,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他拂去肩上的灰尘,拔出铁门上的环形纽扣,只见又是一声巨响,铁门严丝合缝的直直降了下来,深深的扎在石灰地缝里。
她后退了几步,身子被那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