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缠绵,这雨连着落了好几日,眼下还不见有停的迹象,蔓萝搓手哈着气上前关好黄花木的窗柩,拿起屏风后圆桌上的墨青色手炉,捧在手心坐在床沿上:“听说那二夫人成日哀戚戚的,老爷也不搭理她...”蔓萝把暖手炉放进傅骊骆的被子底下,又搓了搓通红的指尖,道:“那二小姐据说已经嚎干了嗓子,每日在那柴房垂泪悲泣。”蔓萝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丝讥笑。
傅骊骆略挺了挺身子,拉过云墨祥云的锦被盖住腰际,雾气蒙蒙的杏眼睨着蔓萝:“希望她这次得到教训了,对了,老爷说什么时候送她去庄子?”傅骊骆扯过床脚的狐狸皮做的裘披搭在腰际,言语不慌不慢的,不经意的颦眉看向窗外,依稀瞧见一个人从那窗柩下穿了过去。
一听这个蔓萝就来气,她气鼓鼓的睁大着眼睛蹙紧嘴角:“听小娥说二小姐嚷着身上痒不肯出去,老爷一时软了心肠就让她多呆些日子,说是等下月初一亲自送她回庄子。”
蔓萝一五一十的回禀给傅骊骆,她就害怕老爷心软饶了那阴险的二小姐,但好在老爷只是说延后送走她,但还是把她关禁在柴房。
“为何下月初一亲自去送?傅骊骆烦闷的一把扯掉肩上的裘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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