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衫,如水的眸子朝门口瞥去:“蔓萝去哪了?喊她来伺候我更衣吧!”
这小娥的心机之深,手段之毒辣,傅骊骆是看在眼里的,她这会子身上虚软,唯有快些打发她出去是正事。
傅骊骆微微仰头,喝了口清茶,回眸看着立在案边讪笑的小娥,冷眼朝她细细瞧去,只见她疏着油光蹭亮的双髻,鬓边各别了枝翠玉的山茶花坠子,映着她阴森森的露齿嬉笑,傅骊骆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带着她头上的花儿,都显出几分诡异,自己刚刚吩咐的话,她明显是听见了却不想动。
傅骊骆也不与她计较,抚着钝痛的眉心,朝床榻走去,怎知那小娥猛然跑了过来,殷勤的搀扶着她的手臂:“最近府上诡事太多,小姐没事还是不要出去...”小娥伏身靠近傅骊骆耳边,如鬼魅般的声音,闯入傅骊骆的耳廓。
傅骊骆不去看她,只身歪坐在床沿,叹了口气,素手交叠着放在膝上,清冽的眸子再次看向阴恻恻的小娥:“蔓萝去哪了?”傅骊骆烦闷的伸手拂去,扬在头顶上盘旋的青色纱幔。
小娥嘿嘿一笑,自顾的上前一步,也坐到了床沿,嬉笑着看着淡然的傅骊骆:“小姐好狠的心,这会子心里眼里都是蔓萝那个肥婆,难道奴婢就活该守着那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