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紧了紧身上的素衣,挑眉看向傅骊骆:“你这个院子除了这个贱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不觉得蹊跷么?”
傅骊骆怔了怔,拂去嘴角凌乱的青丝:“我何尝没有起疑?只是这几日浑身酸软,实在没有力气动弹!”她握着冰冷的指尖,看向僵卧在地上颤抖的小娥:“都怪我一时心慈手软,养虎为患!要不是你赶来,只怕今日被这刁奴给害了!”
傅骊骆懊悔急了,果真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小娥从小长在,那古云画身边,见惯了阴险诡计,看自己识破了她谋害古云画的阴谋,又被自己赶回了寒冰楼,所以心里歹念乍起,就想把自己给结果了。
“难道蔓萝,沈嬷嬷她们都被这婢子谋害了不成?”傅骊骆卷着眉心,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抬起素帕掩住嘴角的慌乱。
古轩甩了甩衣袖,轻蔑的瞪了眼,地上气若游丝的婢女小娥:“还不至于!只是被下了药,这会子应该正在昏睡吧!”古轩拉过一把软椅,歪靠着椅背顺气。
他刚迈进来的那刻,他差点吓死,看着这刁奴举着那硕大的瓶子,正欲朝床上清丽的少女砸去,他幸而在门外听到声响,悄然从庭院犄角拿了根枯枝,不然...他不敢往下想。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