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招呼木七,摸着她冰削似的指尖,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疤痕,像蚯蚓似的爬满了整个手掌,傅骊骆心里一阵酸涩。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木七气色好了很多。”蔓萝笑意盈盈的拉着木七的手,一同围坐在火盆边的软兀子上。
傅骊骆素白的手摸着暖手炉,靠着大毡软榻站着,细细的打量着勾坐的木七。
木七说不上白皙的脸颊上耸立的颧骨依旧突出,但那双眸子却黑亮的耀眼,不似那日在大街上的那般暗沉无光。
她纤细的脖颈处的伤疤也早已结痂,钩花素锦的衣领刚好覆住了最深的那一条,木七似是注意到了她探寻的目光,抬手不自觉的像脖子抚去。
“木七,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和我说。”傅骊骆看她被火光照的明黄的鼻尖,总觉得她心里有些怨念,毕竟她被发卖出去了数年,她会不会怪古兮没有去寻她?
蔓萝抱着木七瘦骨嶙峋的手腕,替她把耳边的碎发拨去耳后,看了看一身清浅的傅骊骆,笑着笑着就滴下泪来:“木七,以后我们就一直跟着小姐,再也不分开了。”
蔓萝侧身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珠,浅笑着靠在木七的肩头:“木七你知道么?我和小姐寻了你好久,还跑去大洲都没寻到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