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去触掌柜的眉头,这院子便也很少进来,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敢与掌柜的说一句。那件事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是个上午,院子里突然传来小姐一声凄厉的惨叫,掌柜瞬间变了脸色,连客人都顾不上招待,就急匆匆的冲进了院子里。
我原本是不想动的,可客人们都劝我,让我赶紧跟进去瞧瞧,说做人伙计的,得有些眼色。我一想,这客人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放下手里头的工具,跟着掌柜的跑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一片狼藉,好多东西都被从厢房里扔了出来,其中一片铜镜被摔得最为厉害。隐隐约约的,我听见掌柜的在与小姐说话,小姐又哭又闹,像是得了疯病一般。我大着胆子到了门口想要往里头瞧一瞧,却被掌柜的看见,给赶了出来。”
“那之后呢?可还有类似的情形?”
“有过两次,但没有这次的动静大。当时,咱们胡桃寨的人都已经知道小姐生了病,且这病还是生在脸上的。不愿意照镜子,心情不好,也是能够体谅的。大约又过了几日吧,小姐便恢复了正常,只不过脸上的黑纱一直未曾取下来,连话也很少说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若是还想到了别的事情,随时与这位柳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