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就从他——”邢如意指着黑袍人:“你家相公离家开始说起吧。”
素娘看了黑袍人一眼,点了点头:“那年,我家夫君上京赶考,临走之时,我夫妻二人曾有约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尽快的赶回来。对于我而言,夫君若能高中,必然为之欣喜,若是不中,也无妨。我家有薄产,爹爹又只有我一个女儿,夫君回来帮着打点家业也未尝不可。
夫君临行之前,我将我娘留下的一对儿玉坠中的其中一只赠与他。望他随身带着,时时想念。那时,我并不知道,爹爹他嫌弃夫君的出身。”
“你说那时你并不知道,意思就是后来你知道了?”
“嗯!”素娘点了点头:“夫君离开之后,日子变得难熬了许多,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掐算着过日子。春去秋来,寒暑交替,转眼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起初,我还能收到夫君的来信,到了后来,他便音信全无。
爹爹告诉我,夫君入京之后便嫌贫爱富,做了京成一位官员的上门女婿,他叫我死心,说是另外给我寻了一门亲事。我自是不肯,因为这件事还与父亲起了争执,被他关了几日。
当时,父亲很是坚决,不管我如何苦求,都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