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死了,而且死的窝囊。”刘老二郁闷地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想起来,我这心里就憋屈的慌。我刘老二当坏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居然被人给阴了。到死,我都没有弄明白,我是怎么死的。”
“死前你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刘老二哼了一声:“赌坊,我在赌坊连着赌了两天。第一天的时候运气超好,赌红了眼睛,就忘记回家了。谁知道,赌着赌着就运气就变差了,带去的钱输光了就回家了。我记得,我回家的时候,天还没黑透,我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躺下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两条腿不属于我了似的。我睁开眼,就看见自己飘在大街上。也不是飘,就是双脚没有挨着地,没有脚踏实地走路的那种感觉。对了,我脖子上还有一根绳子,但是拴的不紧。”
“绳子?”
“算是绳子吧,发着青色的白光,反正是我形容不出来的那种。像是绳子,又不太像是绳子,反正当时是拴在我脖子上的。绳子那头是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裳,头上带着一顶尖尖地草帽。
我小时候就听人说过,鬼差都是这个形象的。当然,后来自己做了鬼,也见到了别的鬼差,才知道,这鬼差跟人间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