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
半个时辰后。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
“从脉象上来看,夫人应该是吃了禁忌之物导致的滑胎。”
“滑胎?”县老爷抓住了大夫的衣襟:“你的意思是,我夫人怀了身孕?”
大夫轻咳了两声,站起身来,顾不得衣襟还被县老爷揪着,拱手道:“从脉象上来看,夫人的确怀了身孕,不过日子尚短,夫人与老爷之前未曾发现,也是可能的。”
“我就问你,夫人这胎可能保住?”
大夫摇摇头:“怕是不能了。”
“不能?”
“就算老爷将我抓到大牢里,砍了我的头,我也还是这句话。夫人的胎已经滑落,莫说是我,就是华佗在世,神仙下凡,也是无力回天。眼下,能做的就是帮夫人止血,让胎儿顺顺当当的滑下来。否则,莫说是胎儿,就是夫人只怕也……”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开药。”
“老爷抓着我,让我如何为夫人看诊。这看不了诊,我又如何敢给夫人开药。”
县老爷松了手,有些懊恼的在房中转来转去。待转了几圈之后,阴沉着一张脸,停在了翠竹的跟前:“昨个儿晚上夫人都吃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