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而是一个发了疯的疯妇人。
不远处的屋脊上,刑如意与狐狸并排坐着。
“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吗?”狐狸侧了侧脸:“我倒不知夫人是如此心善的。”
“去!”刑如意掐了一下狐狸的胳膊:“我说的不是这屠大娘,而是那个孩子。”
“善恶到头终有报,总得给那孩子寻个发泄的契机。”狐狸揽住了刑如意的肩头:“好歹,还是给她留了一条性命。”
“是个好孩子,哪怕心中有怨,也还惦记着两人之间的祖孙情谊。只是不知这屠大娘心中可有懊悔。”
“你觉得她有吗?”
刑如意摇摇头:“我估摸着是没有的。说来也怪,这些做婆婆的本身就是女子,却偏偏要刁难自己的儿媳妇,祸害自己的亲孙女。难道这孙子是屠家的骨血,孙女就不是了?”
“世人愚昧,哪能都懂这些道理。”
“更可怕的是,像她这般愚昧的人,过了千年依然还有。”刑如意轻叹了口气:“小小惩罚,但愿能够有所警示吧。你说,这更夫会送屠大娘回家吗?”
“应该会的。”
“我们去看看阿紫还有她的娘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