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生出了一个怪胎。”
“怪胎?”
“是!”周婆子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显然不愿意再提起那个孩子的事情,而是继续道:“孩子出世那晚,家中遭逢不测,一道旱雷从天而降,我婆家那几间房子就走了水。我是唯一逃出来的那个。”
“你是唯一逃出来的那个?”
“应该说,是我的夫君替我抵了一条命。”周婆子双眼通红:“当时,我真想一死了之,也跟着他们一道去了。就在我将白绫悬挂在残破的横梁上时,一个和尚出现,将我救了下来。那和尚不是旁人,正是当日送我父亲发绣的那个。”
“这事儿有些蹊跷。”
“得知前因后果,和尚双手合十,说这一切都是他的罪孽。这头发,是人的精气所在,用活人的头发制作绣品尚没有什么,若是用死人的,轻则晦气,重则被鬼怪缠身。他只埋怨自己,没有将这些事情早早的告诉我们。
我虽怨恨他,却也知道,此事与他并无什么关系。他赠送我父亲发绣时,并没有想着让我们也学习这发绣的技艺,更没有想过,我们会因为贪财,而去随意夺去他人的头发。此后种种,不过是因为我们的贪心,是我们的罪业。
之后,和尚传了我一个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