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着他过这种不冷不热的日子嘛。”
乔管事面不改色,只淡淡说了一句:“老朽并非喜娘。”
“知道知道。”乔麻子陪着笑:“不瞒管事的,喜娘跟我说了,等说成了这桩婚事,就与那木头一样的乔峰分开,与我在一处,过长久日子。我也答应了喜娘,与她成亲之后,绝不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你老实告诉我,这喜娘究竟去了哪里?”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主家是永安的。她问我借驴子,应该是去永安了吧。这永安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加上办事,来来回回至少得三五日。要我说,喜娘压根儿就不是是失踪,只是懒得与那个木头说。”乔麻子无所谓的撇撇嘴:“倒是那个木头,无事生非,生怕喜娘不会出事似的。”
“喜娘出庄时,可还有旁人看见?”
“路上碰见了几个人,也都打了招呼的。这乔木头,若真心关心喜娘,哪能不知喜娘是出庄去了。”乔麻子蹙了下眉:“乔管事你特别来问我喜娘的事情,难不成是喜娘她……这个乔木头,一定是他知道喜娘与我过往甚密,出庄时又骑着我家的驴子,怀恨在心,所以……乔管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喜娘她到底出了何事?”
“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