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人照顾,不需要担心,是因为我家夫君将我照顾的太好,好到旁人都瞧不出来罢了。”
“殷……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自然!若不是天下最好的,我怎么会嫁。”刑如意摆摆手:“不说你我的事情了,还是继续说裁云的案子吧。你方才说,你与她多年未曾联系,甚至连她将自己卖给了谁,卖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又如何肯定,今日你我所见的裁云,不是当初的那个。
从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到花楼里的姑娘,裁云她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这俗话说的好,物是人非。裁云她,兴许不是认不得你,而是不敢认你。”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可死掉的那个裁云又如何解释?”
“死掉的裁云?”
“七日前,我接到了一封书信,是本地府衙的县老爷写给我的。他说,他遇见了一桩蹊跷事,在查阅相关文档的时候,知道我曾帮过裁云与她的养父,与裁云也算是旧日相识,所以邀我前来,协助他解决眼下的谜团。”
“县老爷?”
“是本地新上任的县老爷,也是方才那个裁云口中所谓的良人和贵人。这位县老爷,便是打算为裁云赎身的人,而裁云即将成为他的第三位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