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将她休离,也全是看在她的这张脸上。
也许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变了,她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取代那个女,或者将自己变成那个女人。
她先是设计接近了她。当然,为了接近那个女人,她颇为花费了一番的心思,至少掩盖住了自己与她有些相似的容貌。那个蠢女人,虽生的与她相似,却傻的可以。她几乎没有用什么功夫,就套出了她所有的事情,包括她原本的名字:裁云。
再然后,她刻意模仿她的一举一动,观察她的喜好,熟悉她的每一个面部表情。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而那个愚蠢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什么。在对方的眼里,她碧云不过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可怜虫。
是的,一个可怜虫,她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就带着这三个字。
手指轻轻抚弄着手臂上的那朵花。
为了这朵花,她咬牙忍着,用火将自己给烫伤。
没有多余的钱买药,她忍着伤痛,在一处破庙里苦苦撑了七天,差点死了过去。
为了这朵花,她不惜让自己委身于那个肮脏的波斯臭老头。
至今,闭上眼睛,她都还能够闻到从那个老头儿身上散发出来的衰败的,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