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的乳娘还有什么理由要谋害一个病鬼的妻子,且是与这枚香囊有关的?难不成……”
邢如意凑近狐狸小声道:“难不成这乳娘喜欢周玉,嫉妒春儿,想要将这定情香囊据为己有?”
“胡扯。”狐狸在邢如意额上轻敲了一下:“之前还夸你聪明,比这以往略有长进,怎么在此事上倒显得糊涂起来,想的也越发乱七八糟了。算了,你且将这香囊打开。”
刑如意在打开的香囊中发现了一缕头发。
在香囊中发现头发,刑如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这莲鱼香囊本就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将头发藏在里头,兴许图的是吉利,寓意着相濡以沫,白头偕老什么的。可当手指触碰到那缕发丝的时候,刑如意的眼神变了——这头发,是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
“这不是春儿的。”刑如意捏紧了香囊:“也不是周家那个多情少爷的。”
“是周家老爷的。”
“什么?”刑如意的手松了一下。
“你可知周家老爷去了哪里?”
“刚刚好像听那个周家少爷提过,说他的父亲在外地做官,留在此地的只有他与乳娘两个。”
“外出做官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