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取药。”
“药?”老爷苦笑:“又拿人的肝做药的吗?”
“没有吗?”下面那张嘴反问:“你们不是经常性的将一些心、肝、四肢搁在锅里炖,美其名曰食疗嘛。怎么?只需你们吃咱们的东西,不许咱们吃你们的东西。”
“那不一样!”老爷的声音大了一些:“我们吃的都是动物的肝脏。”
“有什么不一样的?”下面那张嘴反问:“当你们吃着鸡腿的时候,可曾想过鸡在被宰杀时的疼痛,可曾想过你们口中美味的鸡腿肉是从它们的身上割下来的。你们没有想过,因为在你们这些愚蠢人类的眼中,你们吃掉的只是食物。”
“所以,我……也是你的食物?”
“不!”短暂的停顿之后,下面那张嘴继续道:“我吃不了你。”
“可我宁愿你吃掉的是我。”老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县衙招厨娘,要求只有一项,会做溜肝尖。
众人举荐满娘,却发现那座往日还算热闹的小院这几日都静悄悄的。食客凑上前,才发现那日日都敞着的门上落了锁,而满娘不知去向。
没有熟悉的味道,食客们亦觉得缺少了什么,抓心挠肺的只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