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刑如意瞅了狐狸一眼,认同的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像。”
狐狸依旧没有说话。
冬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更改,对上狐狸的眸光却又将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这个男人,看似平常,可那双眸子总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这么说来,你压根儿就不知道是谁害了你。”
“我心里有个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她。”
“谁?”
“我不敢说。”
“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是……是不敢说。”
“活着的时候不敢,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冬梅一怔,看着刑如意笑了。
笑容很浅,是顿悟之后自嘲的那种浅笑。
“夫人说的没错。我现在是一个鬼,我还有什么不敢说,有什么可顾及的呢。”
“是老夫人吧?”刑如意问:“你心里猜测的那个人是这府里的老夫人,李绅的母亲对吗?”
“是!”冬梅点头:“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因为我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