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让刑掌柜的见笑了。”
“哪里的话,夫人请坐!”
妇人点点头,待落座之后,又犹豫了半响才开口道:“我听闻掌柜的不光善于制作这些胭脂水粉,还懂一些岐黄之术,能治旁人不能治的病症。冒昧前来,还望掌柜的不要责怪才好。”
“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娘。”妇人略低了头:“原本想着能请掌柜的到我家中为我娘诊断一二,看看能不能瞧出她的病症所在。可到了此处,才知掌柜的身子不便。”
刑如意往喜鹊那边瞧了一瞧,喜鹊立马开口道:“刘阿婆不是与我家掌柜的一样行动不便吗?难不成是要生产了?”
不等喜鹊话音落地,那妇人便红了脸,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请掌柜的为我娘诊断的是另一病症。至于我娘的肚子,实在是难以启口。”
“生儿育女本是自然规律。刘阿婆的年纪是大了些,却也并非没有先例,夫人不必为此感到难为情。只是,如意做的本是胭脂水粉的买卖,这看病施药并非强项。刘阿婆身子特殊,若真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夫人应该去寻正经医家才是。”
“唉!”那妇人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说道:“既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