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往后就会明白,这耳朵听到的未必是真,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
“那什么才是真的?”
刑如意在自个儿心口的位置点了点:“用这里去看,去听,去琢磨,去分析。”
喜悦猛地打了个哆嗦,感慨道:“掌柜说的好复杂,喜鹊听不懂,但猴儿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听不懂的不听,看不懂的不看。总琢磨这个那个的,老的快,而女人最是不经老的。”
喜鹊说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恍然想起,自家掌柜也是个女人。
喜鹊的那点儿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刑如意眼睛的,她抿嘴一笑,说道:“我呀,是越发想要见一见你口中的这只猴儿了。”
“他有什么好见的。”喜鹊低声咕哝着:“不过是破烂猴子一只。”
“是不是烂猴子,我们家小喜鹊心里最是清楚了。”刑如意打趣着,喜鹊张张嘴,看见大郎媳妇已经扶着刘阿婆到了跟前,便将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娘,这位夫人,就是我刚刚给您提起的那位女大夫。你瞧瞧,我这回可没骗你吧,真的是个女大夫。”
“阿婆好,我叫刑如意,阿婆可以叫我如意。”
“刑如意?”刘阿婆的眼睛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