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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刀,你怎么看?”在一间大半黑暗,唯一的光亮是一盏昏黄的油灯所散发出的微弱灯光的房间中。一个脸容被拉得极低的兜帽遮住大半,只露出一个有着一条恐怖的伤痕的下巴的人将刚阅读过的纸条放到了那油灯上,看着那火苗渐渐舔舐而上,将那记载着信息的纸条燃烧殆尽。
在纸条燃烧那瞬间放射出来的火光照射下,房间内那浓重的黑暗也被短暂地驱散了几分,房间内的布置这才依稀地显现了出来,竟是十分简单地就是一张木桌、其上的油灯和围在木桌旁的几把椅子。
而这个刚刚发声的人,就是坐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上,而他所询问的人,也是随意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还能怎么看,我们现在能做的还不是那几样……”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从被称作刺刀的人那同样拉得极下的兜帽下传了出来。
“哼!”似乎对这个显然是敷衍回答十分不满,先发声的男子冷哼了一声,随后,他把目光又投向了一旁的另一把椅子,“那么,影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但他所看向的椅子上似乎空无一物,但随后,在微微的扭曲中,一道人型的阴影出现在了椅子上,那沙哑而又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现在这种情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