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原本的面容。
“慕容姗，你还是担心我会嫌弃你这张脸是吗？我不会。”在她面前，对情感，他是耿直的。
“还是你自己在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事实？”
“墨凌沣你怎么比我还婆婆妈妈的？等我把这玩意儿弄好了你再问行不行？是我想问你问题，反而你问我许多。”
凌凤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戴好。
“我已经习惯了这副模样了，没什么逃不逃避的。换你你愿意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凌凤这么问着，脑海中不禁想到了程风。
程风脸上有一道刀疤，当年仅仅是为了便于潜藏在凌府中，为墨凌沣打探消息，才杀了一名暗卫，戴上了人皮面具，扮作暗卫的模样，偷梁换柱，掩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凌府潜藏了五年，还成了凌君泽最器重的手下。
偏偏造化弄人，程风竟然还是凌君泽的儿子，哟，恩恩怨怨，爱恨纠葛，这个套路，挺像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
撇开程风的私人恩怨不谈，说起戴人皮面具这事儿，据她所知，程风很有发言权。
这两年，他已经与凌府断绝来往，不必再戴着人皮面具过日子了，但戴着人皮面具生活过五年的人，对